“林先生!您也太霸气了,苏家怎么说也是江城的一流世家,两兄弟平常见到我们也只是客气一些,但能让他们两个人通通下跪,也就只有您能做到了!”
周清雅满脸崇拜得说道。
林北闻言却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从兜里拿出几颗小药丸,递给她后说道:“把这些分给你的亲戚们,可以缓解内伤。还有,你自己也吃一颗。”
“谢谢林先生!”
周清雅感激一声,吃下一颗药丸之后,把剩余的分给其他周家的年轻人。??qubu.
这可是林北特制的丹药,一颗下肚,众人的脸色瞬间好看起来,那些伤势比较轻的,更是当场痊愈,状态比之前都更好了!
林北也没闲着,又写下一张药方递给周清雅,吩咐道:“你回去按着方子抓药,煎好后给你爷爷服用,可以治愈他的伤势。”
一听周开泰都有份,周清雅顿时感动道:“谢谢林先生,如果我爷爷知道您还亲自挂念他,一定会非常高兴的。”
林北微笑道:“周老爷子毕竟是为我受伤,你们来这里也都是为了我。虽然不太需要,但这个情我还是承下了,等过两天闲一点,我会登门拜访。”
周清雅顿时大喜,接着问道:“林先生,那现在……?”
“我还要去找一下那个聂楚。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林北挥挥手,大步迈出,直接踏着月光,走下山完又觉得不应该,苏洛宇半边身子都瘫了,应该爽不动才对。
不信邪的他,再次拨通苏洛宇的电话。
却在这时,一道淡淡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:
“别打了,你打不通的。”
这道声音平淡低沉,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!
聂楚顿时被吓得一软,抬头一看,却刚好对上一双波澜不惊,又如星空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睛。
原来是林北,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间内,正双手插兜,静静看着眼前的聂楚。
聂楚心脏都要骤停了,惊叫道:“林北,你为什么会在这?你这时候,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!”
闻言,林北只是冷笑一声,丢出两根灵力针,直接射晕旁边想要尖叫的两个火辣美女。
然后拿出吴语风的身份证,丢在聂楚的床上,上面还沾染着一些吴语风的鲜血。
林北能拿到这个,就足已证明一切。
但聂楚却当场瞪大眼睛,说道:“你打败了吴大师?这怎么可能?”
林北却淡淡说道:“我一个人弄残了吴洛父子,挑掉了镇江商会,还杀掉了你们请来的大蛊师鼓尤波。现在再杀一个吴语风,很奇怪吗?”
“真是你干的?你拥有超越大蛊师和吴语风的实力?不可能啊,你才几岁啊!”
聂楚眼中满是不敢相信,他虽然不是江湖人,但身在聂家,还是接触过几回,对其中一些常识还有一点了解。
其中最为基本的,就是武道难修,一般人能在四十岁成为高手,都已经非常难得。
可林北的年龄明显不达标啊!
这时,林北问道:“聂楚,你为什么想要我的命?”
聂楚回答道:“因为吴洛是我们家主聂凌燕的亲生儿子,你废了他,聂凌燕的当然要找你报仇。当初你在杀吴洛的时候,应该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吧?”
林北点点头:“我知道,现在只是最后确认一下而已。”
话落的同时,一根造化金针,已经没入聂楚的额头。
聂楚瞬间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得看着林北,心中有万般疑惑和不解,却再也无法说出来,最后两眼一翻,直接倒下。
他心中的最后一个念头,只有一个为什么!
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,他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啊!
但这一切都没机会了,聂楚的大脑神经被林北一针切断,变成了和吴洛一样,半死不活的植物人。
林北缓缓收回银针,接着拿起聂楚还没息屏的手机,看到上面排在第一个的聂凌燕的号码,按下了拨号。
随着两道嘟嘟声后,电话接通了。
一道清冷威严的女声传来:“聂楚,你这么快回电话,是打算告诉我好消息吗?”
闻言,林北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,说道:
“晚上好,聂阿姨,我是林北!很遗憾,聂楚没办法给你道喜了。”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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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