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那小宝就要认真想,想清楚错在哪里。”
殷东说着,有些心虚的朝老道士看了一眼,赫然发现他整个人像石化了,仰望星空,好像见到什么大恐怖,瞠目结舌。毣趣阅
殷东不由抬头去看。
头:“难道刚才从天而降的流星没有砸中灰岛?太好了,老子差点以为灰岛秘境保不住了。”
说到后来,顾文的声音都微微发颤了。
其实不仅是他,殷东又何尝不是如此。灰岛秘境太重要了,真要是被流星撞毁,那还真是一场让人无法承受的灾难。
“竟然保住了,是四九归元阵吗?”这个猜测,简直让殷东自己都不敢信。
就他这个修炼菜鸟,阵法白痴,靠着近乎作弊的手段,弄出的四九归元阵,竟然能扛住流星的撞击,太扯了吧!
可要不是四九归元阵的原因,灰岛怎么没被炸毁呢?
殷东的心头浮现出这样的疑问,心情无比纠结。
随后,他甩了甩脑袋,想多了没用,去灰岛看看就知道了。
很快,他上了灰岛,发现灰岛上大变样了,多处岩石炸裂,地表的植物全部化为焦黑的灰,散落着许多紫色的矿石,小的有跟芝麻似的,大的仅露出地表的半截,就有一头牛那么大了。
在灰岛秘境入口,殷东找到了先一步赶到的老道士,看他掂着一块核桃般大小的紫色矿石,神情很复杂,也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。
“师父,有问题吗?”殷东小声问。
“有,问题很大。”老道士把手中的紫色矿石,抛给了殷东,皱眉说:“紫炎铁矿石,炼制雷属性法器的材料,能吞噬灵魂攻击,养魄境的修士炼制护甲的最喜欢的材料。”
养魄境是什么境界,殷东表示小菜鸟不懂,但肯定比筑基期要高,而养魄境都能用得上的炼器材料,应该值钱,平白拣了这么多,怎么都算好事吧?
呃……
想到这里,殷东望着老道士的眼神就有些诡异了:“师父,你不会是觉得运气太好了,把你吓到了吧?”
老道士就是吓到了,觉得心里不踏实。他执行师门的计划,弄出殷东这么个逆命之人,是不是气运逆转得太狠了,别搞得乐极生悲了。
逆命,其实直白的说就是盗取气运,把偷来的气运给殷东,让这个孤克六亲死八方的天煞孤星,重生为天赦入命者,不仅可以让命主遇难呈祥,还可以增旺福气,往往事业可以走捷径而不犯事。
当然,老道士肯定不会承认怕了,神神叨叨的说:“这天地之道,日极则仄,月满则亏,物极则反,命日环流。你个臭小子运气太好了,就有可能遭气运反噬,你倒霉不要紧,老道怕你连累我乖孙。”
殷东翻了个白眼,什么叫他倒霉不要紧啊?他不由得提醒了一下:“师父,我要是倒霉了,师门的计划就泡汤了,逆命之人,也不是那么好弄出来的吧?”
“逆到气运反噬,对师门计划有害无益。”老道士凉凉的说,吓得殷东缩了缩脖子,他不由得笑了,臭小子,以为你是蝎子耙耙独一份是吧,让你得瑟!
殷东赶紧把这个危险的话题扯开:“对了,师父,先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?”
提及这个,老道士的神色诡异的盯着他,盯得他心里发毛了,才说:“四九归元阵挡住了这块含有紫炎矿的天外陨石撞击,主阵完好无损,还直接吞噬了逸散的紫炎矿能量精华,现在四九归元阵蕴含雷电之力了。”
听完,殷东跟做梦似的:“老骗子,你不是又瞎忽悠吧?我没那么单纯好骗的,就我这只菜鸟弄出的阵法,能扛住天外陨石的撞击,鬼才信!”
老道士不理他,觉得这臭小子就是在嘚瑟,能忍住没一巴掌拍翻他,是觉得到底沾了他的气运,才白拣了这么多的紫炎铁矿。
师徒俩聊了一会儿,就一齐离开灰岛,发现主阵范围之外,停了好几艘快艇,顾文跟凌凡他们在上面,一看到他们出来,凌凡就急切的问:“灰岛现在什么情况?”
殷东说:“天外陨石的撞击,让四九归元阵发生异变,现在还在变化之中,具体情况如何,还要等等才知道。”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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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