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并没有慌,我刚才只是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而已,更何况我的眼神也没淫邪,她应该可以感觉到。
如果我刚才一直色眯眯的盯着她的惹火背影看,那她肯定第一时间就会感应到,拿我当出气筒,给我她憋屈的愤怒一击。
她没出手,就证明我的举动并没有惹怒她。
毕竟我都没怎么看她,她凭什么拿我出气?
果然,水宫娘娘转过身,淡然的走到了我面前,她眼神也没波动,看来她的心理素质太过硬了,刚才发生这种事,可以说捅破了男女之间的一层纱,一般女人恐怕早就没脸见人了,她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哪怕是一点羞涩的意思也没有。
由此看来,她真的十分恐怖!
“刚才我应该听你的。”她这话算真诚。
我没回答。
“我会和他再赌一局,这次你说多少,我都会听。”水宫娘娘说道。
我看了看鬼匠人,我很想拒绝,可是机会就在眼前了,我得抓住。
我点点头。
“鬼匠人,你我再赌一局!”水宫娘娘说道。
“不赌了,他刚才已经说对了,证明下一把,他还能同样说对,这赌局没意思,反正你衣服都脱了,我的气已经消了。”鬼匠人却摇头。
一瞬间,水宫娘娘杀气弥漫,双眼射出的杀气,简直能把人捅个千疮百孔!
“不过,他要是能够给我算一卦,那我把这三元花花送给他,也不是不行。”鬼匠人继续说。
水宫娘娘眉头一皱,身上的杀气也降低下来,“此话当真?”
“你都能说到做到,那我会不如你一个女人?”鬼匠人反问。
水宫娘娘吐了口气,“那你给他算一卦,拿到三元花,我会答应你一件事。”
答应一件事?
我把这句话记下来了。
我点点头,“可以。”
水宫娘娘恢复正常,看着鬼匠人,她也露出几分好奇,看来她也想通过我的算卦,知道鬼匠人的一些隐秘的事情。
“这是我的私事,水宫,你还是不要听了吧?”鬼匠人下了逐客令。
水宫娘娘眉头一皱,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看了我一眼,直接走了出去。
等水宫娘娘离开,鬼匠人也示意他怀里的两个美女离开,这两个美女都对我抛了一个媚眼,然后才摇曳着火辣的身躯,走进了里屋。
“她身材好吗?”鬼匠人笑着问我,手还指着外面的水宫娘娘。
我没回答。
“屁股大,将来要是怀孕,她肯定是生儿子!”
“像这样的女人,你就得学我一样制她!来吧!给我算一算!”鬼匠人看着我。
我淡然的走上前,“前辈,已经有人跟你算过了,应该不需要我了吧?”
刚才我已经分析出来了,他找人算过命,有人给他说了利害关系,所以他才会那么干脆的把偷到手的风水石又拱手相让了。
他还是很果断,知道弃车保帅!
“哦?你继续说!”鬼匠人来了一点兴趣。
“我进来之前,已经算出我和前辈之间,并不会产生冲突,你我互不相识,我今天贸然上船,按理说应该会有点摩擦,却没有?现在看来,我估计是之前给你算卦的人,跟你说过我会过来?让你关照关照我?”我问,心中有一丝紧张。
能够给眼前这个实力惊人的鬼匠人算卦,这个人恐怕多半就是我师傅。
毕竟他是半鬼半人,而我师傅是鬼。
“哈哈哈!果然名师出高徒!不错,你师傅昨天是给我算了一卦!我今天才把风水石让出来!另外,她还说你今天会过来,特意还交待我,把三元花也给你!”鬼匠人说出了让我惊喜的话。
我师傅说出去三天就回来,今天天亮,她肯定就会回家,现在看来我师傅这三天是跑了很多地方,见了很多人?
甚至,还交待了要把三元花给我?
那是不是意味着,我师傅也知道我现在的计划?
我急忙问,“那我师傅去哪里了?”
“这个我不清楚!不过她临走之前,有几句话要我转告给你。”鬼匠人微微一笑,示意我坐下来,对我十分客气,可比对刚才水宫娘娘好太多了。毣趣阅
我迫不及待的坐下来,急切的问,“那前辈,我师傅到底说了什么?”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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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