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 我当爹了(1 / 1)

司马懿痴了, 成亲这么久了, 日日相思,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,到秋实真正女装出现在他眼前,他还没去思考为什么张春华能幻化成男子模样,就已经陷入那灿若繁星的眼眸里,那柔情似水的温柔乡……

张春华高兴啊!一把抱起司马懿转了个圈圈,兴高采烈地笑道:“仲达,我好想你啊!”

司马懿等了两年, 等到这句我很想你,张春华的声音又娇美软糯, 本该是甜蜜幸福的滋味,他却闹了个大红脸, 羞答答地挣了挣张春华的胳膊, 小声抗议道:“秋实,快将我放下。”

男儿持身立正,像这样被娘子抱着像什么样子?

张春华将他放下,委屈道:“可我想抱抱你。”

司马懿轻笑, 在她将他放下以后, 双手一勾, 将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张春华勾到了自己怀里,抱了个满怀,也同样学着张春华的动作,将她抱着给转了一圈, 嗓音沙哑,饱含疼惜:“秋实比之前轻了。”

张春华力气虽大,本身体型却不大,或许是前几年长个儿太快了,她现在反而不长个儿了,倒是胸前发育地越发丰满。

“我也想抱抱你,”司马懿低低笑道,轻抚张春华的发丝,谓叹一声:“终于,又见着你了。”

张春华蹭蹭他,蹭地司马懿心头发痒,软绵绵地就像是踩在云端上,飘飘然。

两人间情意绵绵,气氛温馨甜蜜,孙策大呼一声酸,率先飞走了,口中叨叨着想念公瑾。

其余鬼将们一哄而散,再没有其他鬼魂来打扰他们。

司马懿问起孩子的事情,懊恼又自责,只恨这两年自己不在他们母子身边。

张春华靠在司马懿宽阔的肩膀上,感觉很新奇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仲达虽是文弱书生,她就这样静静靠着他,却非常有安全感。

“我给小猴子取了个小名,叫子元,大名还没取呢,就等着子元周岁时由仲达来取,”张春华软软说道。

司马懿一僵,眼神飘忽了一下,耳尖红透了,他羞恼道:“秋实别这样。”

张春华嘿嘿一笑,赞叹道:“仲达你腰好细呀!屁股也好翘。”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作乱,司马懿慌了,忙抓住了她的手,声音低哑:“别闹。”

司马懿深吸一口气,扣着她的手说道:“我还没问你这两年是如何过得呢,你孕后生产,身边又无亲人照顾,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。”

张春华说道:“没事的,这不是还有柏灵能帮我么,后来我整日里忙着外头的事物,孩子都是她帮我带着呢,柏灵真是个好姑娘,我现在家中琐事都靠着她来解决呢!”

司马懿不喜欢张春华亲近柏灵,却也不得不承认,在这样关键时候,秋实身边能有柏灵这样的女人照顾着实在是不容易。

司马懿脸色不变说道:“她是个好姑娘,日后若是遇上了好的人,秋实也能将她风风光光嫁出去。”

张春华赞同道:“这么些年相处下来,我已经能信任她了,柏灵是嘴巴严实的人,不会将我的秘密告诉别人的。而且我已经有了葫芦的幻化之术,再不用担心雨天淋湿露陷了。”

司马懿想起来她此前的模样,突然之间问道:“秋实之前男儿的样子是怎么回事?”

张春华拿起了拿葫芦,当葫芦在她手中时,她又一次变成了男儿武将的粗犷模样,乍一看还是张华的样貌,却比曾经的少年时更粗野,更壮实,与夏侯惇这类武将是同样的风格,是个孔武有力的硬汉。

曾几何时,他还只是个纤细的小少年模样,其中差距看得司马懿一愣一愣的,他疑惑迟疑道:“这葫芦……”

“仲达可还记得两年前惹主公盛怒,发动城内驻军围追堵截,结果却留下诸多神异传说的左慈道长?”

司马懿若有所思:“当时我正在荆州刘表处,回来后才发现竟还有这号妖道之流,听闻他能幻化为世间万物,戏耍主公与狱卒,最终还能全身而退,逃之夭夭。莫非这葫芦是那妖道给你的?”

“左慈道长可不是妖道,是半仙才对,”张春华笑道:“我幼时得机遇,受他救命之恩,没曾想长大后又接受到他的帮助,给了我这葫芦,倒是解决了我一直以来会忧思烦恼的事情。”

张春华看向司马懿,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亮光,她摸了摸葫芦,又将它递给了司马懿。

司马懿好奇接过这葫芦,耳边仿佛能听见有一苍老的声音缓缓念叨着:“万物苍生,幻化由心。”

他左右看看,营帐内除了捂嘴偷笑,惊艳望着他的秋实以外并无他人。

司马懿奇怪问道:“秋实,你可有听见一老者在说话?”

他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动听,燕语莺声,不娇媚、不柔软,却好似涓涓细流,清透明亮。

司马懿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,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文士儒衫,不知从几时起竟成了广袖襦裙,广袖是一抹纯白,其上有精致的银丝绣纹,襦裙则是淡蓝为底,干净又漂亮,惊地司马懿手下一松,葫芦脱手而出,几乎是将它抛了出去。

张春华伸手接过,笑语盈盈夸赞道:“好一个清冷如莲的大美妞!”

葫芦一进她手中,她又成了那副武将的外貌。

司马懿缓过神来,他盯着张春华手中的葫芦,眨了眨眼。

“这葫芦,竟能幻化至此!”司马懿新奇不已,竟并无害怕之意,反而大感兴趣。

他拿过张春华手中的葫芦,整个人都变成了女郎的模样,就连胸前的山峰都是挺翘的。

张春华惊奇地摸了摸司马懿鼓起的胸,见他呆呆的,一脸脑子懵住的模样:“摸上去手上感觉像是女子耶!”

司马懿缓和了脸色,暗暗松了口气:“我却是没有被摸的感觉,所以秋实可能是摸在了幻术之上。”

不然那还得了?司马懿暗自庆幸这只是幻化,否则秋实岂不是成了真男人?他想想都肝儿颤,心里头将左慈这号人物给划上了重点标记。

张春华嘿嘿笑了起来,笑得司马懿暗道一声不妙。

她贼兮兮凑过来,对司马懿小声说道:“仲达不若脱下衣服给我看看?”

司马懿抽了抽嘴角,摇头拒绝。

“脱嘛!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,仲达~~”张春华拉着他白色的广袖,眼巴巴盯着他,殷殷请求。

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秋实撒娇的模样,还是穿着女装的秋实,司马懿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,脑子一片空白。

满脑子都是秋实眼巴巴拉着他衣袖撒娇的模样,可怜可爱,柔弱地仿佛是纯洁的小白兔,司马懿心跳加速,哪里舍得拒绝她的请求?

待他回过神来,不知怎么得竟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,张春华瞬间亢奋,骑在他身上开始扒拉他的衣服。

唯恐被外头人听见,司马懿声音低低的,虚弱抗议挣扎:“秋实,不要……”

美妙绝伦的清冷美人娇嗔推拒她,面红耳赤地挣扎,衣衫凌乱,领口大开,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张春华的坏心,她嘿嘿笑着,就像是强迫良家女子的恶霸,低声说道:“你叫呀,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。”

司马懿无奈,渐渐放松了自己,一副放弃挣扎的模样。

张春华笑了起来,东摸摸,西摸摸,口中啧啧赞叹:“哇仲达你胸好软。”

司马懿眼神渐渐变得危险暗沉,他看准张春华松懈的时机,将手中葫芦一把抛到了床榻上,自己借着巧劲反将张春华翻身压在了下面。

“还淘气不?”他气哼哼地说道,盯准了爱妻腰上的痒痒肉去挠。

张春华哈哈大笑,痒得扭来扭去,软绵绵瘫成了一团。

“小声些,外头还有卫兵巡逻呢!”司马懿低声提醒道。

“那你倒是将我放开呀,”张春华眼角笑出了泪水。

司马懿轻哼一声:“那你还闹不闹了?”

张春华忙摇头认怂:“不闹了,不闹了,仲达最好了,嘿嘿,哎呀别挠了,嘿嘿嘿……”

司马懿松开她,见她像一条滑不溜丢的鱼一样溜出去,心里一片空落落。

他血气方刚,身上火气正旺,不由有些后悔之前的闹腾。

晚上,他们合被而眠,司马懿抱着娘子,下巴抵在她头的有理,就听荀大人的计策,分化侯选、程银等人。诸位觉得派谁去好呢?”

“下臣了解他们之间的情况,愿自荐请往,”钟繇上前一步说道。

处理好了这些事情,张春华将曹丕与曹植单独唤来,以大将军的口吻说道:“两位公子是主公派来历练的,因此我奉劝两位,在没有了解情况前不要擅自插手司隶军务。我的兵将粗野,万一不小心伤着你们可就不好了。”

曹丕听他语气严重,想起他刚才趁着曹植转向别处时朝他挤眉弄眼,哪里不知道这话是说给曹植听的。不过言语间还真是极不客气,没看子建,都皱眉不悦了么。

曹丕谦和礼让,配合说道:“我现在并非是曹家的二公子,而是将军手下做事的下臣,临出发前父亲嘱咐丕,出征在外当遵守将军军中军纪,丕能力有限,还请将军多多提点。”

曹植不发一言,他不明白,车骑将军不过是个岁数比二兄还小的将领,因有父亲的信任才能拥有如今地位,他对他们两个嫌弃,是不服父亲的命令,二兄又为何要以礼相待呢?

回去以后,曹植私底下问起曹丕此事,曹丕沉默片刻,他总不能说是因为曹植文人的臭脾性惹了张华不悦想给他穿小鞋吧?

曹丕随口扯了个理由说道:“正是因为父亲信任张华,认为此战必胜,让他带我们历练,这是白得的功勋,所以我们才更该谦虚以待。”

曹植难以理解:“西凉铁骑强悍,父亲多次说了不可与之硬拼,二兄又是如何得知此战必胜的呢?”

曹丕视线飘忽,不自在地说道:“或许是因为他是张华吧!”

那是少年时就以一千骑兵,用兵奇策,在无谋士指导下活跃两月,陆续攻灭乌桓据点,总计杀灭乌桓五万兵力的张华啊!

曹植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自己二兄,他直摇头,直叹疯了,大家都被张华给蒙蔽了。

回去以后,他作了一首猎狗赋,嘲讽猎狗因咬死本就濒死的野狼而觉得自己很厉害,跑去猛虎面前嚎叫,而猎户则深信自己的狗能咬死猛虎,却不知道这狗同样能咬死猎户自己。

张春华可没认出来曹植就是当初那个爬树的小圆球,她就是见曹植伶牙俐齿的,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转眼就想起了曾经气得她够呛的孔融,心下不喜,于是就正大光明地给他穿了一双小鞋。

散会以后,司马懿落在最后,待其他人纷纷离去,他与张春华来到了太守府景台楼阁的后院。

“秋实为何要多次与子桓眨眼?”司马懿酸溜溜地问道。

“我这不是两年没见他,怪想念的么,”张春华随口说道。

司马懿脚步一停,脸色怪怪的:“你想他做什么。”

“我还想文谦呢!”张春华大咧咧说道。

鬼魂们飘荡在太守府后院,注意到这头动向,吕布指着司马懿哈哈大笑:“春华,看你男人的脸色,可是醋的厉害?”

张春华闻言蓦一转头,果真发现司马懿阴沉着脸,还有眼眸中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冷色。

司马懿被她发现,一时有些慌乱。

秋实发现了他另外不好的一面,她会怎么想?

却听张春华乐呵呵地捧起他脸问道:“仲达可是醋了?”

司马懿抓住她柔软微凉的手指,捏在手心,他低垂下眉眼,直白承认道:“确实醋了,原来秋实不止想我,还想别人。”

“我也想阿父阿娘,还想念夏侯将军和主公呢!”张春华好笑道,低头给了司马懿额头一个么么哒,笑容灿烂:“但是我最想念的还是仲达,你是我孩子的父亲啊!”

这笑容灿烂阳光,治愈极了,挥散去他心里升起的阴暗,只是现在她带着葫芦,外貌是孔武有力,比他还要高大魁梧的猛汉,这让司马懿心情微妙,捂着自己热乎乎的额头出神。

秋实带着葫芦后,竟高出这么多!

刘表的魂魄没能喝到蔡夫人给他上贡的酒,反而被蔡夫人与小白脸凑在一起腻歪给气得飘回了太守府。

头上一片绿色的刘表刚飘回来,迎面就是一高大威猛的武将亲吻另一位文雅清瘦文士的画面,惊地他拔了自己的胡子,颤抖着手指,指着他们你你你个不停。

小老头刘表捶胸顿足,直叹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!

更可怕的是,魁梧的将军还说自己给那文士生了个儿子!

这让一直以来到处乱飘,至今不知道张春华真实模样的刘表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
张春华带司马懿到了子元的屋内时,柏灵正在陪子元玩耍,她文静柔婉地拿着一卷书,一手抱着子元,对他轻缓念着论语。

子元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小脸严肃认真地盯着她胸前的一缕发,时而伸手把玩。

见他们来了,柏灵放下手中的书,抱起子元笑道:“将军。”

她看向司马懿,接着喊道:“司马大人。”

司马懿点头,视线已是落在子元身上,目光灼热。

这娃娃长得可真俏,像极了秋实!

柏灵极有眼色,她心思缜密,也不叫张春华开口,而是主动将子元交给张春华,自己则避嫌退下。

将军既已承诺她做子元的义母,就绝不会食言,柏灵胸有成足,意味深长瞥了一眼司马懿,为他们拉上了房门。

“娘娘……娘……”子元对着柏灵离去的方向眼巴巴唤道,委屈地咬住了自己手指。

张春华掂了掂他,唤回了子元的注意,她将小家伙抱到司马懿面前,对他说道:“子元,他是你阿父。”

司马懿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接小娃娃,初为人父的感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,整个人都是僵硬的,张春华指导他怎么抱孩子。

而司马懿,他从小照顾几位弟弟长大,早已是个中熟手,如何会不知道该怎么抱孩子呢?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。

子元又开始学着“父……父……”地叫唤,却是对着张春华喊。

此时,他已经到了司马懿怀中,小东西也不怕生,只是视线一直盯着张春华,一张嘴口水留下,沾湿了司马懿的衣袖。

司马懿也不嫌弃,反而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,满脑子都是我当爹了。

“他是你阿父,我是你娘,”张春华矫正道。

子元搞不清了,又开口唤:“娘?娘?”

张春华点头,夸赞道:“子元聪明,我是你娘。”

感受到家长的表扬,子元高兴极了,哇哇地对着司马懿叫道:“娘!……娘!”

司马懿乐呵呵地,矫正道:“子元,叫阿父。”

子元懵圈了,瘪了瘪嘴,泪汪汪地不说话了。

司马懿慌了,忙急切转头问道:“秋实,我这样抱他对吗?我该怎么哄他?啊啊啊,他要哭了!”

司马懿只感觉到手下一瞬间变得热乎乎湿呼呼的,而子元则突然在他怀里咯咯直笑,一点都没要哭的样子。

张春华低头一瞧,惊讶道:“呀!子元尿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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